公元二零一六年,冬。入夜,晚课方休,与朋相与而出,欲归寝。此间闻,正值雾浓霾重之际,心已有所感。故着我行装,携我背囊,疾步掀帘而去,只见前路茫茫然若云间之境,百步开外人畜不分,再无日里之模样。
此间情境,不可玩笑,忙卷袖以掩口鼻,合唇以绝气息。皆因其味之浓,害之重也。然,此举亦是欺人自欺,难挡其入我口。顿觉怅然,此大害矣!观吾辈之人,或掩口急行,或神色自若,不由惊叹肺腑之强,非吾能比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