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自主创新:寻求中国力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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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致谢

本书的内容包含着一个集体的贡献。汽车工业报告(本书第一篇)是封凯栋和我共同完成的,他与曹崴还是电信标准报告(本书第四篇)和油泵油嘴工业报告(本书第二篇)的共同作者。VCD/DVD工业的文章(本书第五篇)是慕玲和我共同完成的。大型飞机报告(本书第三篇)则在调研和写作过程中都得到郭丽岩的协助。在此对于他们的贡献和支持表示感谢。

凯栋现在是英国苏塞克斯大学科技政策中心(SPRU)的博士生。这个有着清华大学机械工程背景(本科)、后来又转向社会科学的年轻学者,有着质疑一切表面现象的天性和犀利的眼光,与他的合作过程对我来说实际上已经成为一个令人愉快的学习过程。慕玲现在是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的青年教师,虽然当时是以学生的身份和我合作进行研究的,但我对她进行实地调研的能力至今记忆犹新。郭丽岩是北京大学的一个“土著”,现在是我指导的博士生,她对中国工业发展中的问题表现出的激情、忧患和使命感,经常令人怀疑她是不是属于80年代出生的一代。曹崴拥有上海交通大学(本科)和清华大学(硕士)的核工程学术训练背景,但他居然在核电领域就业形势高涨之时,决心改学管理,并因而加入了我们的研究。其实,在我近年对中国工业的研究过程中,还有更多的研究生参与其间,并做出了许多难以一一列举的贡献。在表示感谢的同时,也祝他们早日成为中国的栋梁之材。

感谢对象还包括在这个群体中的西安交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青年教师张胜和伦敦商学院博士候选人王铁民。虽然我还没有机会与张胜真正合作研究,但请他对我们的研究进行“挑刺”已经成为我的一个习惯,以至于能够让他满意成为我在写作过程中力求达到的一个标准,而结果总是让最终成果的质量更高。出国留学使铁民没有能够继续当时我们已经开始的合作,但她却成了我们后来每项研究的忠实读者,以至于她每次回到北京和我联系时,总是要问有什么新东西出来,而她的每次评论都成为一种鼓舞的力量。

当从纯学术研究转向更为急迫的政策研究时,我开始了与科技部调研室的合作。这是一支充满激情的团队,长期为自主创新呼吁,并以不懈的努力为国家的政策转变做出了重要贡献。在承担国家软科学研究任务的过程中,他们放手让我在具体选题上拥有自主权,并对我们的研究不断提供帮助和支持,所以本书也是与他们合作的一个结晶。在此,对科技部调研室的梅永红、胡钰、罗晖、张炳清、何馥香以及所有其他的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

我还要感谢顾淑林和孟宪范两位先生。在我开始进入创新研究领域之后,顾先生是最早对我的研究表示欣赏和支持的学者之一,她每次都对我的研究进行认真的评阅。特别要感谢她以为本书撰写序言的方式,再次对我的研究予以支持。孟先生是《中国社会科学》的退休编辑。17年前,她经手了我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上的第一篇学术论文。从那以后,她始终关心我的学术进展,为我遭遇逆境鸣不平,为我取得进步而高兴。她对本书的策划表现出来的兴奋使我无法心存任何怠慢。顾先生和孟先生相互之间并不熟悉,但她们却共同具有一种似乎只有那一代人才可能表现出来的品质:正直、纯洁以及对待学术研究的认真态度。所以,对于我来说,她们都已成为我在学术道路上需要时时据以检讨自己的参照。在这里,与其说是对顾淑林和孟宪范两位先生表示感谢,不如说是凭借一个宝贵的机会向她们表示由衷的敬意。

感谢秦海博士(国务院信息化工作办公室)和高世楫博士(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我的研究所给予的长期关注和许多帮助,他们每次读我们文章时的兴致勃勃本身就是一种鼓舞。还要感谢我的两位同事傅军博士和朱天飚博士。从清华到北大,我们始终在一起工作。我经常因为他们为创造一个良好的研究环境做出的努力而“搭便车”,所以尽管我们各自有不同的研究兴趣,但与他们在一起共同工作本身就已经成为使我能够专注自己研究的重要条件。

最后,我要感谢在调研过程中接受了我们采访的所有人士,他们之中包括政府官员、企业家、管理者和工程师。这些人士大多数是自主创新的实践者,正在为中国的技术进步和工业发展而辛勤工作。如果没有他们的实践,我们就不可能萌发写作本书的动力,也不会在研究和创作中获得如此丰富的经验材料。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勇气和坚忍不拔使中国的发展充满希望。尤其令我感念的是其中一批早已退休的前辈,他们之中包括红旗轿车和运-10干线飞机的设计师们。出于历史的原因,他们职业生涯中的许多宝贵年华被荒废掉了,但他们的工作仍然为中国今天走向自主创新播下了不灭的火种。通过追寻这两代或者三代自主创新实践者的足迹,我们的研究获得了一种历史感,而这种历史感又同时赋予我们坚定的信心:将来回顾本书所记录下来的这段转折历史时,我们敢说,当年我们所做的——如同他们当年所做的一样——都是值得的。

本书的研究分别得到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1]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2]的资助,在此表示感谢!


注释

[1]项目批准号:2004DG000013;2005DGlB035。

[2]项目批准号:7017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