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实病情
“啊~妈呀妈呀~您慢点~哎呦哎呦~疼~疼!”刘轲说。
“我的儿子,你怎么会如此虚弱啊,娘不是让你去外地了吗?怎么回事啊这是?”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大夫说我休息几天变好了。娘,您不要担心了。”
“我可怜的孩儿,娘亲真是没有护好你~”
李家齐见刘轲故作轻松,明明没有太多力气说话,也是强打精神,便对张小环说。
“环姨,您放心好了,我和方其震会照顾好他的,就让他吃完饭把药吃了,然后赶紧休息吧~”
“是啊伯母,您不用着急,刘兄只要好好养着,按时吃药就会好了。”
“谢谢两位孩子啊,我家允川有你们二位好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你们的救命之恩,以后我们母子会好好报答的。”张小环说。
“您太见外了环姨,我们是兄弟,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了~”
“伯母,您才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当年多亏了您接济银两,我母亲的病才能得到医治。”
“你是小震?”
“是啊伯母,您还记得我啊!”
“都长这么大了啊,当面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你为你娘东奔西走寻医看病,如此孝子我当然记得。我家允川这是有福气啊,有你这的朋友~”
方其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小震,你知道允川是怎么受伤的吗?”
“是——”
还没等方其震说出口,便看见刘轲冲着他使眼色。
“哎呦~又疼了~娘啊,都怪那匹该死的马,不知道是不是吃饱撑的,竟然把我摔了下来。”
“马?你也真是的,这从小骑马的本事都去哪儿了,还能骑马摔着?”
“哎呦~疼啊~娘~别说了,我需要休息了,忘忧,赶紧把药给我~”
李家齐赶紧把药端了过来,尝了一口热不热。
“我的老天爷,这也太苦了吧。”李家齐苦得直吐舌头。
“麻溜的~给我~”刘轲接过来后,一口闷了,接着接着故意翻了一个白眼,蒙上头睡了。
“娘,我先睡一觉了~”被子里面的刘轲说。
“好~好~娘不打扰你哈~”
张小环见刘轲确实需要休息,就转身想走。起身的时候,发现塌下刘轲的一双鞋已经脏兮兮地了,心里一阵不舒服,心想,还是尽快回家养伤吧,家里比较方便。
张小环对李家齐和方其震说,“忘忧,小震,我先去拜谢李大人今日的照顾,等允川醒了,麻烦你们帮我一起把允川扶到马车上,我想回家养伤我也方便照顾他。”
“这.....”李家齐也想让刘轲在自己家里养伤,觉得药材什么的比较好搞到。
“我也觉得回家比较好伯母,这样,我先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好,等我刘兄醒了,我们就走。”毕竟方其震知道李守来和仇之善才是真正危险的。
“那好吧,我也帮忙。”李家齐说,“大不了我多跑几趟送送药~”
齐广清在院子陪儿子齐夫之里赏梅。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夫之,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齐广清说。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意思是:宝剑的锐利刀锋是从不断的磨砺中得到的,梅花飘香来自它度过了寒冷的冬季。父亲,是不是要想拥有珍贵品质或美好才华等是需要不断的努力、修炼、克服一定的困难才能达到的?”齐夫之一板一眼地说。
“是啊儿子,你能懂得这个道理,真是没让为父失望啊!”齐广清很欣慰地说。
这时候有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扫雪,边扫雪边说,其中就有小石头。
“你们知道吗?这大才子刘轲少爷可是咱家少爷的好朋友,刚才刘少爷轲母亲环姨来了,这环姨可是心慈得很,全县哪个人不说环姨是大善人啊,老天爷不会伤害环姨的,这刘轲少爷的身子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知道吗?”小石头说。
“是啊是啊,石头哥说的有道理。”其他几个奴才说。
正在院子里面赏梅的齐广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云起!”
“在,大人!”
“听说刘轲的母亲来了,你快去有请!”
齐广清本来一直琢磨着如何让刘轲跟着一起去京城,刘轲母亲来了,试试能不能先说服刘轲母亲。
“大人,刘轲母亲已请到!”
“民妇张小环拜见齐大人!”
“快请起,快请起!”
“谢大人!”
“请坐~”
“谢大人!”
“您就是刘允川的母亲啊!之前还念叨想找您取取经,听听您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培养出允川这么优秀的孩子,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啊!”
“这.....不瞒大人,允川这孩子自小是调皮惯了,几分小聪明是有,至于优秀,实在是不敢认同,说是优秀,听说齐大人之子夫之少爷,精通诗词歌赋,我家允川的雕虫小技实在是望尘莫及,也难登大雅之堂!”
“夫人过于自谦了啊。”
“大人抬爱了!”
“云起啊,贾大夫离开了吗?”
“还没呢,好像在给夫人把脉。”
“去把贾大夫请来,本官和刘夫人要亲自听贾大夫说一下病情。”
“刘夫人啊,本官也是十分关心允川的病情,这不,和您一样,还没听大夫细说,我把他请来,我们一起听听。”
“多谢齐大人,民妇也正有此意!”
不一会儿,贾大夫进来了。
“拜见齐大人~”
“快请,座~”
“谢大人~”
“贾大夫,本官听闻你的医术在整个历阳县算是最好的了,这会儿请你来这里,是想听你仔细说说刘轲的病怎么回事?能否治好,需要多长时间?”
“刘夫人也在~失敬失敬~”贾大夫对张小环起身拜了一下。
“辛苦贾大夫了~”张小环也回了礼。
“回禀大人,刘轲的病情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今日现场医治时,我只能说能够医治到让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想问下刘夫人,刘轲在8岁之前,有没有生过大病?”
“大夫如此问,我倒想起来,允川在6岁时候,曾不慎落水,多亏金叔发现及时,才把他就上来,但是那一次却一连在床上躺了数月有余,请了大夫,只说是惊吓过度。之后渐渐便好了,我也就没在放心上.....贾大夫,您一定要想想办法?”
“原来如此,记得当年我跟着我师父学医的时候,就曾遇到过一位类似的病人,被称为“水寒症”,我摸着刘轲的脉象,与这水寒症及其相似,虽说刘轲背后被人重击了一棍,但也只是受了内伤,调理十天半个月,便也问题不大。只是这水寒症,一旦到了30岁左右极易复发,会因血液冷凝而亡,尤其落水之后,轻则调养数月,重则就.....当年我师父也束手无策。可惜了~”
“大夫,您这什么意思?难道就没办法治了吗?”张小环说。
“夫人莫急,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有点颇费周折!”贾大夫说。
“那快请讲啊!真是急人啊!你这个贾鹊~”齐广清说。
“是这样的,当年那位得了水寒症的病人,后来见我师父治不好,就又找到了我师叔,我师叔与我师父向来不和,听说他有不会看的病,且病人来找他了,我师叔就想尽办法,最后真是巧了,还被他看好了。”
“那,您师叔在哪儿呢?我该如何去寻?”
“”
“夫人放心,我有一位人选......只是......”
“只是路途遥远,远在京城,不知刘轲少爷和夫人能否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