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学原理》还在印刷时,我受吉尔伯特·莫雷之邀为“家庭大学丛书”写一本分册[1],用通俗的语言阐述我的哲学概要,这个邀请来得正是时候。我很高兴能摆脱符号化推演推理的严肃性,当时我的各种论点有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