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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都在日记里了
华安看到拿出来的黑色日记本,当下脸色一沉。
这确实是林莫笑的没错。
“还不快招!”宗主也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
林莫笑眼神涣散、万念俱灰,抿了抿干瘪的嘴唇。
“哎~”
“都在……日记里了……”
“哼哼!”大长老亲自起身,一把将日记首页摊开置于众人面前,让众人共览铁证。
只见其上写着:
五月十六,晴,金凤阁
圆圆今日似乎有些不开心,好在我学过几手分精定穴的耕种农术。
一片红枫树旁是白色的山丘,肥沃的土地让粗狂的农人挖掘掩藏在灰土之下的隐秘,并播撒种子等待来年的丰收。孤单也如长夜侵袭我的灵魂,为了在漫长中生存我锻造了一挺钢枪。
决战的时刻已然到来,我要透过虚假的声音、掩盖的苔藓植入我的信念留存生命的火种。人生的长度、生人的宽度相继开阔,痛苦过后便是复苏的春天……
今日体力-1
修为+1
心性+1
……
五月二十,阴,金凤阁
前几日静静听说我把圆圆哄好了,今个一见面就跟我生闷气了。不过问题不大当晚先出去吃了顿饭,点了韭菜炒海参、人参蒸菠菜、枸杞泡红枣、鹿鞭炖老姜……
今日体力-2
修为+2
心性+2
……
五月二十七,大雨,金凤阁。
今日梅梅来亲戚了,抱着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那晚我们聊了很久。从昆仑妖域合欢聊到了极北魔族催生,从西域麦哲伦航海聊到了大汉郑和净身入宫,我们聊哲学聊理想、聊星空聊佛祖……
今日体力+1
道德+10
“不好意思,我再往后翻翻。”大长老快速像后翻动。
“找到了!”
六月七日,多云,宗主府邸。
宗主回到屋里便没出来过,许是今日狼驼岭战报的到来让宗主忧愁了不少。
想想今日见到那李慕白,好像那斯是比自己帅了不少,我也忧愁了不少。
宗主在屋里忧愁,我在墙角忧愁,希望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
六月十日,小雨,宗主府邸屋顶。
我听见了吱呀开窗的声音,宗主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泡了杯茶,看着窗外。许是黄昏小雨,今晚的风,愈外的凉,我看宗主并不开心。
没关系,今日的我开心。
你站在窗边看风景,看你的我趴在屋顶。明月装饰了你的睡衣,你装饰了我的……
呼噜呼噜呼噜~
……
“这都什么啊这都!”大长老快速的向后翻着,越翻越快,越快脸色越差。
一旁的周续腿也缓缓走到一旁,帮长老仔细盯着不敢漏过丝毫。
两人翻一页扫几遍、翻一页扫几遍,扫到了最后也没找到什么潜伏、暗杀、盗取等字样内容。
段佳楠回头悄悄传音:“之前你写的不是这本吧,这是你真心话?”
“废话,给你们看的那本一直在我身上。写真心话能放床底下?放床底下的能是真心话?。”
宗主看着也是一脸蒙。
他这日记是什么个意思,记录的什么东西?
大长老和周续腿翻来覆去几遍,最终书掉在了地上,两人直愣愣的互相瞧着。
“你记录这些个是什么意思?”一旁长老开口问道。
林莫笑一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眼含小珍珠:“禀宗主和长老,我打小就爱写日记。自从加入咱们周密宗后,我无意间看到宗主在大堂侧屋那柄蜡烛下批改文书,那孳孳不倦、竭尽心力的样子,我是大受震撼。”
“我就时常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够放弃享受、放弃爱情、放弃安逸去任劳任怨的为宗门殚精竭虑。”
“每当我嫖完回来,我都时常懊恼后悔。躺在床上我是翻来覆去,靠在椅上我是坐立难安。”
“最后我只能跑到宗主府邸去。去看望令人钦佩的宗主,去向他学习。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静下心来,不断的改变自己。”
“我知道,我有错。我擅闯进了宗主府邸,引发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更是让周续腿这种小人和他身后的……一些人抓住机会栽赃陷害于我,借而猛烈抨击军师。”
“宗主,全部都是我的错。请您……”
“够了!”宗主及时的制止。
若是再不制止,除了宗主自己,其他人恐怕要喷一地。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众长老:你让我感到恶心。
华安、段佳楠:你让我感到陌生。
宗主:你让我感到对自己陌生。
……
“宗主,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对宗门忠心耿耿,对您钦佩有加的魔士啊!”第三方吃瓜群众周隆居然率先站了出来。
宗主看着那本黑色日记本,心中对林莫笑早已没有了什么刺客杀手的怀疑,也是认可着安慰了两句:“林执事虽然未经允许,私自蹲守在我府邸。但看在你一片赤诚,且无谋逆之意。此事便算是他们错怪你了。”
林莫笑自嘲着笑了笑:“我一小小执事,被误会误解也到正常。只是怕某些人想通过我,来打压军师。”
说着还瞅了华安一眼。
宗主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语气不善的冲了军师几句,再联想到华安所说的派系斗争,心下已有了几分定性。
于是不由的心含歉意的望向华安:“军师,真相大白了,你手下的林执事并无反叛之心是被冤枉的。”
华安则一脸无畏:“宗主,既然此事真相大白,那华安也要告辞了!”
“什么意思?”
“宗主既然觉得是我指派手下想要加害宗主。那为了周密宗的周全,为了宗主的安慰!”华安顿了顿,看着宗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华安自当辞去军师之位,离开周密宗另寻明主。”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
宗主担忧。
大长老兴奋。
周隆迷惑。
林莫笑、段佳楠吃瓜。
“军师这是何意?”宗主忙问。
“宗主从未信任过我,不如就此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吧。”华安面色镇定,掏出军师令牌:“我自打进了宗门以来,不说兢兢业业但也担得起无愧于心,这是您赐予我的令牌我还给您。”
“军师,你误会我了。我从未怀疑过你呀!”
宗主见军师欲走,连忙起身拦住。
接着又对众人道:“你们全都退下,我要和军师私谈。”
待众人屏退后。
“宗主,我做军师以来,您从未与我说过分毫关乎周密大业的事情。有的只是怀疑与懈怠。”
“军师,其实不是我不信任你。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也只知道一些。”
“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