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觉醒,手撕剧本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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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匿于深海中的王子

下午六点,吴甜敲门而入,女生笑容憨厚,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小碎步跑进来,甜甜地说道:“小宁总,你有场晚宴,一个半小时后开始。”

宁微月合上手中的东西,藕白的手指捏了捏山根,舒缓过后起身出门,音色略带疲倦之意:“施家的生日宴?”

听韩启提过一嘴,施瀚林为他家老爷子举办了一场祝寿宴。

施家老爷子跟宁建存早些年可是兄弟情同手足,直到施瀚林拒婚宁远绮,两家关系看似依旧,终归不如从前,不过是利益所驱。

宁远绮是宁建存的小女儿,传闻被拒婚后宁远绮便负气出国,极少出现在京市圈里,别人说她深爱施瀚林,被拒后脸面丢尽,不好意思出现。

宁微月倒觉得传言有误,宁远绮每年过年都会回家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星期,她看上去是那样洒脱自信,为爱所困实在和她搭不上边。

吴甜回道:“对,我已经安排了,薇娜姐在工作室等你。”

“走吧。”宁微月点头。

司机小李准时出现在地下停车场,带着宁微月和吴甜去了薇娜的工作室。

未进门口就已经听到了薇娜的欢笑声,女人一身时尚长裙,饱满的耳垂吊着流苏耳环,简单的低马尾更显她的女性韵味。

“我的月光缪斯来了。”薇娜双手搂上宁微月的肩膀,眼眸亮起,如有群星闪耀。

无论看这张脸多少次,薇娜都忍不住惊叹一下,上帝完美的杰作莫过如此。

宁微月被她的话逗笑,手轻轻地拍了她,“好了别闹,有正事呢。”

薇娜依旧笑着,推着宁微月坐到化妆台前,开始数弄着台上的东西。

“我从未失手过,绝对漂亮。”说着她又摇摇头,看着镜?子里绝美的人像,赞叹道:“不对,你本来就很完美。”

宁微月不语,她每次的宴会妆容都是由薇娜负责,已经习惯了她时而夸张的话。

半个小时之后,宁微月换好礼裙出来,吴甜自她出来那一刻就微张了口,两眼冒光,目光被定住。

礼裙采用柔软光滑的绿色丝绸面料,触感细腻,光泽柔和,随着身体的移动轻轻摇曳,如同水面上晃荡的波光。

露肩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颈部线条,宁微月的身体线条优美,体态管理也完美,不显性感暴露,给人以优雅的感觉。

紧身的上身剪裁完美地勾勒出身材曲线,同时在腰部逐渐放松,形成流畅的曲线,系在右腰际的白色绸带绑成蝴蝶结的式样。

蝴蝶闻香而栖于美人腰际具象化。

宁微月五官分明,脸庞轮廓深刻,头发不似平常的干练,而是盘于脑后,额间余留下几缕头发,发尾微微卷起。

薇娜很满意自己的创作,迫不及待地跨上台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眼里流露出赞叹之情。

忽而小山眉一蹙,似乎少了点什么,薇娜曲手撑着下巴,左右看了看。

视线停留在了宁微月白皙的脖颈,空中响起女人恍然大悟之际发出的掌声。

“差条项链。”薇娜跑去一旁,高兴地拿出一个精美的黑色礼盒,打开给宁微月看。

宁微月抬眸看去,半刻便朱唇轻微松动:“薇娜,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的喜好了?”

盒中的项链是简单的款式,与众不同的是中间的吊坠,白色边框内镶嵌着一颗浅绿色的宝石,纯净透亮。

虽然宁微月平常宴会都是由薇娜负责,但她从不表现自己对某一样东西的喜欢,就像完成一项工作般,任由着她。

薇娜轻轻挑眉,目光热切地落在宁微月身上,笑道:“漂亮就行。”

眼见时间差不多之时,吴甜收回了自己被惊艳到的表情,朝着台上宁微月点了点手上的表。

女人会意往外走,临走又回头道了句谢:“我很喜欢,谢谢你,薇娜。”

薇娜目送着她离去,看着车身消失之处自语道:“我的月光缪斯,你的眼睛里,喜欢一直都很明显。”

车子准时到达施宅,宁微月进入会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有那么一刻的宁静,足以让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宁微月不受影响,背脊挺直,向正前方的老人走去。

“施老,我谨代表宁家祝你寿辰快乐。”她将吴甜手中的礼物恭敬地递上,仪表得体,不卑不亢。

施老爷子混浊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了解老爷子的人能看出这底下深藏的满意。

身后跟了施老半辈子的顾管家伸手接下礼物,青年秀起这一代,老爷子最是看好这位宁小姐。

“宁家丫头,来了啊。”施老爷子开口是旁人不曾听过的亲和。

“你们家老头子是怕喝酒输给我才拿你当挡箭牌吧。”

“哪里,恰逢家里有点棘手的事。”宁微月应对如流,明艳大气的脸上显露灿烂的笑。

“难道施老不欢迎吗?”

“喊生疏了,跟着阿南叫爷爷就好,你俩同辈。”

宴会上的人察言观色,耳听八方,看似在与身边人闲聊,眼睛却时不时往这瞥。

施峤南站在自家爷爷右后方不动声,倒是人群中倒吸了几口气。

老爷子打得一手好算盘。

“阿南,过来,正式介绍你们认识下。”施老爷子转身朝施峤南弯弯手。

男人应声上前,他是跟谢昀程不同的气质,如匿于深海中的王子,寂静得无声无息。

孤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眼睛过于深沉,仿佛能直击人的灵魂,或许任何假情假意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施峤南。”他言简意赅,似乎不打算有继续的交流。

见他没有伸出手,宁微月也不会主动找没趣。

“宁微月。”

施老爷子看着孙子这副拒人千里的像,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

从小到大,没见他对什么事情或者人有过热情。

施老爷子从中周旋,面上带笑,口吻无奈,半开玩笑道:“宁丫头,他就这样,下次咱不理他。”

宁微月没忍住一笑,女人笑声不大,却化作无形的风传进施峤南的耳朵,轻如羽毛,柔如绿水。

像南方的细雨绵绵,柳条飘飘,缠在心头发痒。

“宁小姐,玫瑰花捏碎会手中留香吗?”他莫名想问。

宁微月没预料还有这句,顿时神色呐呐,不知问从何来。

施峤南见状抿笑,“会吗?”他继续问。

施老听着云里雾里,一掌拍在他肩上,没好气地说:“问的什么?不会聊别硬聊。”

“会。”宁微月了然,那场宴会,他应该也在,难怪当时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