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从娶了寡妇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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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结婚前(两章八千五,求追读(*?I`*))

康雪兰虽然听不懂许松的话,但是却能感受到许松的语气。

回头瞪了眼许松。

“说啥呢?别以为我听不懂,就不知道你啥意思,你等着,下次我在后面推你,看你怕不怕。”

“……”

很明显,康雪兰是没有听懂的。

“女生可不止能在前面,也可以在后面,当然能在上面,而不是一直在下面。”

这不是没懂,是懂得太多了。

许松有些疑惑。

女生能在后面吗?

那是啥姿势啊?

当然,为了不凸显自己的无知,许松强忍了一路没问。

“哦……终于到了。”

康雪兰长舒了一口气。

中途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

妞妞都在这晃晃悠悠的路途中睡着了,一点也没哭闹,在箱子里跟个布娃娃似的。

这几个小时的路程,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还要往返呢。

也就许松这种体质,才扛得住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当然结果也值得的,安安全全到家。

至于另一辆自行车,已经还给了赖书记。

赖书记发现车都保养了一遍,但是啥都没说。

只是临走时拍了拍许松的膀子,让他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就显得有些挤了,康雪兰只能坐在大杠上,抱着妞妞。

因为车子后面放了东西,坐不下人。

虽然很挤,但许松却特别乐意。

“媳妇儿,你好香啊……”

许松骑着骑着就突然冒出来一句。

“肯定香啊,我都天天用肥皂洗漱的。”

“不是,有那种味道。”

“哪种?”

“女人味。”

康雪兰一愣,回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许松。

“我咋闻不到?”

“因为你是女人。”

“女人就闻不到女人味吗?”

“也闻得到,但是女人闻出来是另一种味道。”

“啥味道?”

“狐狸精的味道……哈哈哈……”

“啪”康雪兰一巴掌打在了许松的胸膛。

“那你身上也挺有男人味的。”

“你闻得出来?”

许松闻了闻自己的腋下,不会是汗臭味吧。

今天骑车,可流不少汗呢。

康雪兰摇了摇头。

“看出来的。”

“霍,你好会啊。”

许松感觉本来疲惫的身体,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

女人的嘴,哄小孩儿的鬼。

许松就是那个小孩儿。

瞧见许松蹬得更卖力了,康雪兰却是紧紧抓住许松骑车的臂膀。

“你慢点,我真害怕。”

“谁叫你给我打鸡血?”

“我打啥鸡血了?说你有男人味?”

许松没好意思说。

“你本来就有啊。”

“霍……”

许松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跟老牛似的,他感觉要是现在耕地,他能耕一整晚。

就在康雪兰的惊叫中,许松骑着车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屯子里。

要不是东西在后面没法使力,他非得左肩扛着自行车,右肩扛着女人和孩子,像个战士一样,凯旋而归。

回到屯子里,天色已然薄暮,家家户户都等待着家主人回家。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就不过来了,好好布置下家里面,明天好来接你。”

“我陪你吧,你一个人弄,得多久啊。”

康雪兰拉着许松的手,不让许松一个人去。

“那行吧,妞妞睡着了,也抱过去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许松心里面暖暖的,还是媳妇儿心疼人。

“我怕你弄乱了,你一个大男人,我可不想咱未来住的地方被你弄得不像样。”

“……”

啥时候康雪兰这么会说话了?

“……明晚还不是得弄得不像样。”

许松嘀咕着。

康雪兰看了许松一眼,目光闪烁,像是听清了,又像是没有听清。

……

“饿了没,饿了我再给你做点饭?”

康雪兰把妞妞放到床上睡下,走到许松跟前。

“没饿,那在城里吃那么多,油水还足,咋可能饿?”

许松把东西都卸了下来。

棉絮,旧报纸,做辣椒酱的香料,油漆。

“雪兰,今天户口的事情还没弄,咱们后天去弄吧,反正后天还得进趟城。”

许松检查着东西,看路上有没有损坏。

“没事儿,不急,今天去弄,咱们也来不及啊。”

康雪兰帮忙烧火,弄一点面糊,好沾报纸。

“今天办的事儿不少,也还顺利。”

许松把旧报纸拿出来,然后俩人开始给准备给土胚墙沾报纸。

“这些东西是你弄的?”

康雪兰一进屋就瞧见了摆在里面的家具。

也就是昨天许松做的桌子板凳。

“对呀,不是我还能是谁?”

许松把面糊端过来,下巴倒是微微扬起,像等待着表扬的士兵。

结果康雪兰反倒是默不作声了。

许松觉得奇怪,瞧过去,康雪兰此时眼里面已经饱含泪水。

“许松,你真好,我都觉得有点配不上你了。”

康雪兰一边想高兴得笑,一边又不自觉地掉小珍珠。

“别发好人卡啊,啥配得上配不上,咱俩是两情相悦,不看外在物质的。”

许松替康雪兰抹掉泪痕。

“可别哭,明天你可是新娘呢,哭肿了可不好看啊。”

“我知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好了,不然我也不哭。”

康雪兰在许松怀里擦干眼泪,轻轻一踮脚,亲在了许松的鼻子上。

“那你再哭会儿吧,你哭一会儿还能亲我一下。”

许松揽着康雪兰的纤腰,有点心猿意马。

“呸,赶紧干活,等下还得洗澡啥的,一天下来,身上全是灰。”

俩人把身上这套好一点的衣裳都换下来,免得等下干活弄脏了。

康雪兰负责在报纸上涂面糊,许松则是发挥身高臂长的优势,负责贴报纸。

俩人就这么配合,“刷刷刷”地干活。

康雪兰对于打造自己的新家,热情空前地高,许松本来动作就快,俩人配合下来,一个点的功夫,就把房间给全贴上了。

全用下来还剩了几张报纸。

“呼……这报纸一贴,房间一下子就亮堂了,没那么暗了,看起来干净多了。”

康雪兰叉着腰,喘着气,颇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和许松的杰作。

“那是,你忘了给你看的物理题,光是会反射的,报纸肯定比你土胚墙更反光的。”

“记着呢,现在你还当上老师了。”

康雪兰开始收拾地面。

“明晚也得给你当老师。”

“明晚还得做题啊?”

康雪兰正扫地,听到许松的话,猛地直起腰看向许松。

“对啊,明晚可得给你上上强度呢。”

许松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把油漆拿出来,又把桌子板凳都搬到了外面院子里。

“你这是干啥,搬出去怕弄脏了屋里面吗?”

“油漆有毒,放房间里可不行啊。”

油漆里面含有甲醛,甲醛吸多了,容易患癌的。

所以许松油漆也没有刷多少,就表面那一层刷了,内侧都没有刷。

主要油漆也贵,没有多少。

“你还别说,这油漆一刷上,跟高档家具似的。”

康雪兰眼前一亮,棕红色的油漆,看起来很大气深沉。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以后有木材了,再给你打一个柜子,让你放衣服啥的。”

许松把剩了一点油漆的放到了一边。

“不用给我打柜子,我没多少衣裳的,你柜子放衣裳也不好放,不如拉根绳子,或者弄个木桩子呢。”

康雪兰出乎意料地说道。

“霍,你还挺有生活经验的。”

柜子太小了,衣服只能叠起来放,不太方便。

“那行,赶明儿就给你弄个布,在墙角那边拉根绳子,这样既放衣服方便,又不会有灰。”

“再在门口给你钉一排木钉子,进房好随手挂衣裳。”

许松开始出谋划策。

“这样还差不多。”

康雪兰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把棉絮啥的都弄进来。

这屋子比她那间小屋宽敞。

床架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下面铺的是那层旧棉絮。

白天许松还拿出去晒了。

铺上床单,柔软得很,俩人再把棉絮弄在床套里,还有俩枕头。

这床也比康雪兰那个床大一些,三个人睡也不会挤到地上去。

“得给妞妞在边上弄个小床,不然真不方便。”

许松看床旁边还空了一大块。

“有啥不方便的?”

“不好翻身嘛,省得把妞妞压到了。”

许松说着笑,给煤油灯又添了点煤油。

“那也行,妞妞小胳膊小腿的,要是真不小心压到,非得受伤。”

康雪兰居然赞同地说道。

“那倒是,真要压到了,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你不怕妞妞一个人睡冷啊?”

“被子里都热乎的,你让她睡中间,她还热呢,老蹬开被子。”

康雪兰理所应当地说道。

房间也弄得差不多了,明天把喜字贴上,就没事儿了。

康雪兰瞧着布置好的房间,嘴角露出了笑容。

这里会是她的新家,也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今晚去哪儿睡?”

“当然得回去,你不是说明天来接我吗?”

“那行,我送你和妞妞回去吧,你不是还得洗澡啥的,要不要我陪你?”

“啪”一声,康雪兰拍在了许松的胳膊上。

“你咋又耍流氓呢?”

“我可没有,我这不是怕你洗的不干净,帮你搓背吗?”

许松有些无辜地说道。

“我自己的事儿,不劳烦别人。”

“都是夫妻了,啥劳烦不劳烦的,应该的……哈哈哈……”

许松说着笑,基本就走到康雪兰这边的小屋了。

许松帮忙生好火,才离开。

“你回去也早点歇息吧,今天也累了。”

康雪兰目送许松离去。

心里面有些紧张,可能是要结婚的缘故吧。

望着外边月亮洒满的小路,小路也似乎在抖动,它的两侧也望不见的黑暗。

……

许松回来后,就在院子里做起了俯卧撑。

“懒得烧水了,把自己烧一下吧。”

稍微感觉身体活动开了,许松就穿个裤衩,提起一桶水,来到院子冲洗身体。

“……嘘……明天就结婚了,得把身子洗干净。”

许松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洗澡。

今天的月亮还是亮的,没啥云,想来明天是晴天,好天气啊。

不知道是不是许松的错觉,他感觉77年的月亮就是比24年的更好看。

周围也没有灯光,村落都是黑漆漆一片,一到晚上,屯子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点光亮。

“得好好洗洗下面。”

许松打着肥皂,虽然晚上温度更低,但是许松却完全感觉不到冷。

等把身体搓的干干净净,然后开始从头到脚地冲洗,把泡沫啥的都冲干净。

“哈……真舒服啊。”

洗了个澡,许松感觉小腹的燥热下去了不少。

“今晚上爹娘也没有回来,看来他们是要明天早上回来了。”

许松想着,他们家今天怕是忙得很。

他早上去找他们拿户口簿的时候,两口子就在忙着上课。

许松洗完澡,顺便就把裤衩子给搓了洗掉。

“好了,睡觉咯。”

许松正打算吹掉煤油灯,就听见外面的开门声。

“松孩儿,睡了吗?”

“嘿,爹娘回来了。”

许松赶紧起来。

许达强两口子趁着月色在这时回来了。

现在应该晚上的八九点钟,村里面的人早就睡了。

“吃饭了没?”

许松烧火,给他俩烧水洗漱。

“早吃了,学校食堂都是下午吃,一天三顿呢。”

许达强坐下来抽着烟歇息。

这一路回来,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呢。

明天下午又得赶回去,他们请了一天的假。

“都收拾好了?”

他娘郝芹看了眼许松的房间,又瞧见院子里的桌子板凳。

“都差不多了,就明天贴贴喜字就行了。”

“娘,明天做饭你一个人忙得过来不?要不要再喊下二狗他娘。”

“不用,又没几个人吃饭,咱们也不待客的,就咱们家几个人。”

“明天咱们去二狗家借张桌子,把喜糖,瓜子花生啥的,摆在上面,请屯子里面的老人喝杯喜酒就行了,没那么麻烦。”

郝芹同志闲不下来,去厨房收拾起来。

“明天把那块腊肉吃了吧,还有杀两只兔子,我上次捉的鱼还有两条呢,也都吃了吧。”

许松说道。

“你小子当地主了?吃这么好?”

许达强笑道。

郝芹同志直接上手,逮了只兔子,今晚就杀了腌起来。

“杀一只就够了,对了,你那个养兔子的计划弄得咋样了?”

郝芹问道。

“还行,已经推进了两家,二狗家,还有侯大爷家,那次不是找侯大爷看日子嘛,就顺便拿了两只兔子给他们。”

许松帮忙打着下手。

“你小子也考虑得周到,倒是不用我们操什么心。”

许达强倒是难道说好话。

“爹,你难得夸我啊。”

“你喜欢找骂是不是?不行骂你两句也成。”

许松嘴唇一撅,这老登真是不能说好话了。

“没啥事,早点歇息吧,这鱼肉,兔肉都腌好了。”

郝芹在一旁说道。

“那我去雪兰那边歇息,本来打算睡你们房间的,既然你们回来。”

“嘿,这还没过门,你就跑人家那里睡?”

“你就睡你自己房间得了呗。”

“你们不懂,这新床被,哪能我一个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