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点让人不放心
……
随着夕阳西下，四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孩子让这个小院充满了生机。
炊烟袅袅，虽然比不上乡下的宁静，但城里人的生活也有滋有味。
娄晓娥看着江国庆忙碌的背影，心中暖意融融，连那双眸子都仿佛要滴出水来。
“要是你早点出现该多好！”她嘀咕着。
“你说啥？”江国庆忙着切菜，没有听清楚，头也没回，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这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娄晓娥岔开了话题。
京城的物资紧张得要命，大家伙儿都巴望着救济粮能快点来。
不过这地界儿还算好的，听说偏远地方，救济粮影子都没见着，那才真叫惨呢。
娄晓娥说是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其实是她爹娄半城给的。
娄老爷子家大业大，啥时候受过穷？
市场里要有猪肉，还能轮得到下午？
江国庆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那香味儿飘得满院都是，直往人鼻孔里钻，让人忍不住直流口水。
隔壁的易中海一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闻见了这股香味。
“哎呦，这是谁家又在炖肉啊？”他咽了咽口水，羡慕地说。
一位大妈摇摇头，说：“还能有谁？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今天是江国庆回来，估计娄晓娥又去娘家了，不然哪来的肉？”
“是啊，娄晓娥人美心善又有钱，江国庆那小子可真会纠缠，瞧这又吃上肉了。”易中海笑着说。
江国庆这小子，占便宜的事儿可没少干。...
就说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初中那会儿，江国庆用几颗糖就让她帮忙洗衣服，时间一长，何雨水反倒习惯了。
何雨水上了高中，依旧改不了老习惯，洗衣服总得顺带着把江国庆的那份也给解决了。
这习惯，几年如一日不断。
“哎，你不知道，下午那会儿，江国庆又从贾张氏那儿弄了双新鞋。”
“不是吧？又给了？”易中海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忙问：“贾张氏没跟他拼命？”
“拼了，怎么没拼？她就坐在门口，跟唱大戏似的，骂得整个院子的人都跑去看热闹，结果一个个都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好心没好报。”大妈边说边撇嘴。
易中海一听，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江国庆这小子，也就他能从贾张氏手里抠出东西来！”
“可不是么？”大妈笑得花枝乱颤。
易中海忽然又觉得不是滋味，摇着头叹道：“贾东旭那小子，我看是没啥指望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连个二级钳工都没考上，我那时候收他做徒弟，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些年在他身上，没少吃亏。”
他一边说，一边心里那个悔啊。
“唉，真是的，那小子连一点儿孝心都无，礼物更是影子都没见过，我看那贾张氏的手艺那么好，也不见送双鞋子给我。”易中海摇头叹道。
旁边的大妈眉宇间透着担忧，小心翼翼地问：“这么说来，咱们对贾东旭养老的指望，是不是有点悬乎？”
易中海托着下巴，一脸愁容：“现在还真不好说，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
他顿了顿，忽然语气认真起来：“咱们得对国庆和傻柱好点儿，总不能把宝全押在一处，对吧？”
大妈赞同地点头：“嗯，说的是。我觉得国庆那孩子不错，聪明伶俐，跟我们也亲，要是他肯照顾咱们，晚年肯定差不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接着说：“国庆和傻柱各有各的好处，国庆那小子人缘好，脑筋也活络，将来的日子肯定有奔头，就是不好把握，有点让人不放心。”
他笑了笑，又道：“傻柱呢，倒是听话，可就是麻烦不断，三天两头给我找事儿，老了还得我给他擦屁股，选他养老，咱们可有的忙了。”
……
在后院，刘海中正吃得津津有味，忽然那红烧肉的香气飘来，让他瞬间愣住。
他丢下手中的煎蛋，眯着眼深吸一口气，满脸的贪婪，然后满足地吐出一句：“嘿，这味儿，绝对是红烧肉没错！”
二大妈接过话茬：“是江国庆那小子回来了，娄晓娥请他吃大餐！”
刘海中咂咂嘴，一脸不屑：“嘁，有什么好眼红的，人家能吃肉那是人家的能耐！”
他转头对大儿子刘光齐说，“光齐啊，你得多跟江国庆那小子走动走动，学他个一星半点儿，以后也能风风光光的。”
刘光齐一脸不以为然，抱怨道：“跟他学？他不是还欠咱们家六十块呢吗？”
刘海中一瞪眼，认真地说：“欠钱归欠钱，可本事是本事，得分清楚！”
二大妈在一旁插嘴：“我看光齐还是别跟他学混了，你瞧他，满世界借钱，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刘海中摸着下巴，皱起眉头：“说得也是，这小子，好像是把咱们院子里的人都借了个遍啊！”
二大妈连连点头：“对吧，光齐要跟他学，以后日子还过不过？”
刘海中一拍大腿，“对对对，我刚才那话就当没说。”
……
在外院，阎埠贵家。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人手一个窝窝头，中间一小盘咸菜。
三大爷一边吃着，一边乐呵呵地给大家分咸菜。
忽然，一股子肉香飘了过来。
三大妈这时插话：“八成是许大茂家开荤了，今天许大茂下乡，江国庆回来，娄晓娥又从娘家带了肉回来。”
三大爷鼻子一哼，有些不悦：“别提那个江国庆，我这抠门的名声都被他比下去了！”
阎解娣在一旁听了，脸蛋儿微微一红，轻声说：“爸，其实国庆哥对我挺好的，每次我帮他洗衣服，他都给我半个窝窝头呢。”
三大爷愣了愣，问：“真的假的？你咋不早说？”
阎解娣翻了个俏皮的白眼：“你们哪次不是一提到这事儿就数落我，我哪有机会说啊。”
就在别人眼馋的这会儿，娄晓娥在江国庆身边。...
她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带着醉人的微笑，手里还拿着一瓶茅台，款款走到江国庆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