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漏财了:9种逆向思维算清人生这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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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为什么会越来越有钱?

资源越聚拢,财富就越集中

曾经的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外界计算他的财富有几千亿美元,但是他拥有的是账户里的这个数字吗?不是,是他对资源的占有。可能大家没有注意的是,随着新财富的涌现,比尔·盖茨早就已经不再是世界首富了,而是变成了美国最大的地主。

过去十年里,比尔·盖茨和前妻梅琳达在美国19个州购买了超过24.2万英亩(约979.3平方公里)的农田,以及2.7万英亩(约109.2平方公里)的游憩用地和过渡用地,总面积近27万英亩(约1 092.7平方公里),接近整个纽约市的总和。至此,比尔·盖茨成为美国最大的私人农田所有者。

你看,不管是金钱,还是土地,都是资源,都是财富。虽然比尔·盖茨的账面现金少了,但他占用资源的形式变得更多了。

资源的多少,需要进行衡量。那么钱,就是一个最主要的衡量手段。

我们为什么会愿意购买奢侈品?奢侈品带来的是信任,是质量的保证,是时尚的保证,你不需要再去挑选、验证,这就是品牌资源在人心智中的占位。

如果我们去买房子,会想要买什么样的房子?面积大,位置好,设施先进。

大家为什么会有这些要求?因为这些都代表着更多的社会资源的占用:面积大,是占用了更多的空间;位置好,是占用了稀缺的地段;设施先进,是占用了现代的新型资源。

你看,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有意无意地追求对资源的更多占用。

整个社会中,资源是多种多样的,你看仅仅一个房子的资源占用,就包含了空间资源、地段资源、建筑资源等等。如何来衡量你占用了多少资源呢?一个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以金钱为尺度。

通过价格,就能体现出大家对资源占用的价值评估。

大家都想要占用的资源,价格自然就会上涨;这类资源太多了,大家的需求降低了,那么这个资源的价格就会下跌。

这么看来,上海滨江的豪宅,为什么动不动就售价过亿,也就能够理解了吧。

上海的房子与山区的房子价值不同,是因为上海的房子更优质吗?外滩那些售价过亿的房子,实际上造价不过百万而已,为什么价值那么高,是住宿需求吗?是对周边相关资源的占用价值,是便利的交通,是对周边设施的使用权,是方便找到高薪工作的机会,是漂亮的环境。这些并不附加在房子之内,但是却因这个房子的所有权而获得,这就是资源的占用。

我们大家都认为上海房价贵,贵在哪里?就贵在资源上。那么这个资源到底应该值多少钱呢?我身边几乎所有人都说“北京、上海房价太贵了,买不起”。但是为什么价格虽然偶有波动,总体还是一直在上涨呢?

房价到底由谁决定?换句话说,上海的房价到底应该有多高呢?

很多人以为这应该是由上海的平均收入水平来决定。然而,由于上海房源的稀缺性,没有办法保证所有在上海工作的人都能买到房子。因此,并不是由所有上海居民的收入来定,而是那些有资格、有意愿、有能力占有这些资源的人,他们的购买意愿才决定了上海的房价。

一线城市资源齐全、交通便利,如果买得起,全国人民肯定都愿意在北京、上海置办一套房子。问题是,北京、上海的房子是稀缺的,比如上海常住人口约2 500万人,截至2024年住宅房数量约为840.6万套。可见,上海住房的供需是非常紧张的。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的房价由谁来决定呢?

根据统计,上海2023年成交新房8万套、二手房18万套,一共26万套。也就是说,价格就是由这26万套房子的买家决定的,只要他们接受这个价格,那么交易就达成了。其他2 000多万人再觉得价格贵、不值得,其实都不影响价格的形成。

这也解释了,在房地产市场火爆的时候,国家为什么会通过限购来控制房价上涨。不限购的话,全国的有钱人都来北京、上海买房,他们对价格的接受度高,房价自然水涨船高。限购约束了这些人的购房资格,对房价接受度更低的买家才有机会进入购房的序列,从而抑制房价的上涨速度。

所以大家可以发现,即使现在房价上涨预期不再,各地的限购政策都基本上取消,但相较三、四线城市,上海的房价依然很高。正是因为这个,只要上海不停地吸纳优秀的年轻人,底就会不停抬高。如果放开限购,那就是全国范围来决定上海房价。

同理,那些没有资源优势,没有人员集聚的地方,房价就会跌。

而拥有的资源越多,就越有机会获取更多的资源,这也是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主要原因。

隶属于巴黎经济学院的世界不平等实验室发布的《2022年世界不平等报告》显示,过去20年里,在全球收入最高的10%人群和收入位于底层的50%人群之间,收入差距几乎翻了一番。

上图来源于《2022年世界不平等报告》:按购买力平价(PPP)计算,全世界最底层的50%人口一共占有全球收入的8.5%,全球财富的2%;全球顶层的10%人群一共占有全球收入的52%和私人财富的76%。

即使是在全球经济陷入低迷的新冠疫情期间,两极分化不仅没有缩小,甚至还有加大的趋势。慈善机构乐施会发布调查报告称:新冠疫情期间,全球99%的人收入减少,1.6亿人陷入贫困;而全球十大富豪拥有的财富在过去两年翻了一番,从7 000亿美元跃升至1.5万亿美元,是全球最贫穷的31亿人拥有财富总和的6倍。

在《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里,作者皮凯蒂指出,贫富两极分化的根本原因,是资本回报率总是大于劳动回报率。资本会倾向于流动到已经聚集的资本上,而不是为劳动增值。

资本,其实就是资源的表现形式。富豪可以通过资源的利用来获得资本回报,变得越来越有钱。而穷人只能用自己的劳动来创造财富,几乎不可能通过劳动来追赶上有钱人。这是人类社会的规律,也是人性使然。

这也是财富增长过程中必然导致的结果:财富和收入之间的离散度在加大,劳动创造的收入增长远远赶不上资产创造的财富增长,“人挣钱”远远赶不上“钱生钱”。

这个在经济学上叫作马太效应,它反映出一种富的更富、穷的更穷的两极分化的社会现象,其名称来源于圣经《新约·马太福音》中的一则寓言:“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巧合的是,在中国古代,《道德经》就已经对这一规律有了清晰的认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意思就是:自然规律是减少有余的,补给不足的,而社会的法则却是减少不足的来奉献给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