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手帕线索解谜题
季寒的出现,恰似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改变了整个局势。
萧婉只觉一颗悬着的心猛地落下,那紧绷的神经就像拉到极限的弓弦终于得到了松解,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急促的鼓点逐渐归于平稳的节奏。
她不着痕迹地将手帕塞进袖袋,手指触碰到手帕那柔软的布料时,就像抓住了一丝隐秘的安全感,心里暗自庆幸,这手帕可是她的保命符,要是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同时,对季寒的及时出现,她的心中满是难以言表的感激,在这如深海般诡谲的深宫中,季寒就像那唯一能照亮她的灯塔。
春兰看到季寒,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原本嚣张的气焰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不敢再有丝毫造次。
周围的空气仿佛从密不透风的囚笼慢慢变得宽松起来,紧张的气氛也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唯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夜的低语,在耳边轻轻诉说着宁静。
春兰的内心被恐惧填满,她深知季寒的手段,那是如同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他轻轻一挥,自己便会万劫不复。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就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脑海里像一团乱麻,拼命想着如何才能从这危险的境地全身而退,每一个念头都像是溺水者徒劳地抓取的稻草。
“王爷。”萧婉率先打破沉默,盈盈一拜,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颤抖在寂静的夜里如同平静湖面上泛起的细微涟漪,被无限放大。
她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涌动,却欲言又止,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惹人疼惜。
此时的萧婉,内心就像一团纠结的丝线,既要在季寒面前展现出恰到好处的柔弱,又要时刻警惕春兰可能射出的暗箭。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宛如一只在丛林中时刻防备着猎人的小鹿,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能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春兰见状,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精”,那股怨恨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心中盘旋,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行礼:“王爷,奴婢……奴婢也是出来散步的。”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季寒,仿佛季寒的目光是能看穿一切的火焰,只要对视一眼,自己心中的那些算计就会被烧得一干二净。
春兰在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萧婉,她觉得萧婉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横插一脚,把自己的好事搅黄,这种感觉让她的内心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难受至极。
季寒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那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哦?这么巧?两位都在散步?”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萧婉身上,那目光就像一阵轻柔的风拂过萧婉的脸庞。
“爱妃身子弱,夜里寒凉,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季寒心中对萧婉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这个女子就像一本永远翻不完的神秘书籍,总是能在各种复杂的情况下保持冷静,他仿佛看到她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她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同时,他对春兰的话抱着深深的怀疑,就像闻到了腐肉气息的秃鹫,感觉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谢王爷关心。”萧婉柔顺地应道,眼角余光瞥见春兰握紧的拳头,心中如同燃起了一小簇胜利的火苗,暗自冷笑一声。
萧婉心想,春兰还不死心呢,不过她也太小看自己了,在这后宫的明争暗斗中,自己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春兰见季寒似乎并没有怀疑,心中那块高悬的巨石稍稍落下,可又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心底挠着,有些不甘心。
她眼珠一转,故作关切地问道:“娘娘,您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那试探就像一根隐藏在棉花里的针,看似柔软却暗藏锋芒,仿佛在暗示什么。
萧婉岂会让她得逞?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宫无事,倒是春兰你,不在自己宫里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秘密,不敢让人知道?”她步步紧逼,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春兰的要害,将春兰逼到了进退两难的绝境。
春兰脸色一变,那脸色就像被乌云遮住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烁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惊慌失措。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的小丑,所有的伪装都被萧婉无情地撕下,愤怒和羞耻感在心中像火山喷发般交织在一起,她的脸涨得通红,那红像是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把她自己吞噬。
“臣妾告退。”萧婉不再理会春兰,对着季寒微微福身,转身离去。
那转身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娘娘……”春兰刚想开口,却见一个身影从远处跑来。
秋菊气喘吁吁地跑来,看到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她大口喘着气,那呼吸声急促而慌乱,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妈呀,这可怕的场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可惹不起!
秋菊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兔,随时可能冲破胸膛。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那恐惧如同浓重的黑暗将她的双眼笼罩,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挣扎。
春兰狠狠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秋菊,像是在责怪她来得太晚。
秋菊腿肚子直打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由自主地抖动,就像风中的柳枝,恨不得原地消失。
秋菊心中充满了委屈,她就像一只被卷入风暴的无辜小鸟,本来就不想参与这件事,都是春兰像恶魔一样逼她的,现在却要承受这样的惊吓,她觉得自己好可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出来。
萧婉环顾四周,御花园里原本姹紫嫣红的花朵,此刻在她眼中却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那些花朵的颜色像是鲜血和毒药混合而成的诡异色彩。
夜风吹过,树影晃动,像极了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随时可能扑出来将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一丝凉意从脚底窜上心头,那凉意就像一条冰冷的蛇蜿蜒而上,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将她紧紧包围,周围的黑暗像是要将她吞噬,她甚至能感觉到黑暗像实质的物体触碰到皮肤的冰冷,那感觉就像被无数双冰冷的手抚摸着。
萧婉的内心有些害怕,在这深宫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波涛淹没,被算计是家常便饭,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退缩,必须要像礁石一样坚强起来,哪怕被海浪拍打得遍体鳞伤。
不行,她得赶紧打破僵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笑意像是黑暗中突然闪现的一道星光。
她从袖中掏出那方绣着鸳鸯的手帕,手指捏着手帕的边缘,轻轻一抖,手帕在空中展开,她能感觉到手帕从手中滑落又被拉住的轻微拉扯感,那感觉就像在掌控着一个小小的命运绳索。
她故作惊讶地说道:“咦,这是谁的手帕?这么精美的绣工,想来定是哪位姐姐的贴身之物吧?”她目光扫过春兰和秋菊,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刺得春兰和秋菊心里发慌,语气意味深长,“莫非是你们二位落下的?”萧婉此时心中充满了得意,就像一只终于抓住了偷食鸟儿的猫,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反击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和算计都要在这一刻让春兰和秋菊偿还,她心中像是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之前的压抑和委屈都燃烧殆尽。
春兰和秋菊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方手帕上,瞳孔骤然收缩,那收缩的瞳孔就像两个黑暗的漩涡。
这,这不是……
她们精心准备,用来陷害萧婉的罪证吗?
怎么会出现在萧婉手上?
春兰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飞舞,那嗡嗡声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她仿佛能听到那嘈杂的嗡嗡声在脑海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她的灵魂。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从额头滑落,痒痒的,就像有小虫子在脸上爬行,却不敢伸手去擦,她的手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春兰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被暴风雨席卷后的荒原,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心中充满了绝望,这种绝望就像无尽的黑暗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彻底失败了,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秋菊更是吓得脸色像土一样,那脸色如同失去生机的沙漠,她死死地拽着春兰的衣袖,完了,糟糕了!
这下彻底搞砸了!
秋菊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那颤抖像是地震中的危房,随时可能崩塌,她感觉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了,她在心里不停地祈求上苍保佑,那祈求就像溺水者最后的挣扎。
萧婉见她们这副反应,心中暗喜。
她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弄:“怎么?二位不说话?难道这手帕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在寂静的御花园里格外清晰,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萧婉看着春兰和秋菊的狼狈样子,心中的快感难以言表,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许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她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那种感觉就像积压在心中许久的乌云被阳光驱散。
春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什么这?”萧婉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春兰的心头,“莫非这手帕上有什么秘密?”她故意提高了音量,那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御花园的寂静,确保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像是胜利的号角。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什么事?”张贵人款款而来,摇曳生姿,她的步伐像是在跳着一种优雅的舞蹈。
眼波流转间,落在了萧婉手中的手帕上,语气带着一丝好奇:“哟,这不是前几日宫中新进贡的蜀锦吗?这绣工,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张贵人心中有些嫉妒,那嫉妒就像一条绿色的毒蛇在心中蜿蜒爬行,这么精美的手帕怎么会在萧婉手里,她也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把柄,就像一只觅食的狐狸在寻找猎物的弱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春兰和秋菊更加慌乱。
春兰和秋菊相互依偎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她们的
季寒走到萧婉身边,他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大地的沉稳心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春兰和秋菊的心尖上,让她们的心猛地一缩。
他不动声色地将萧婉护在身后,萧婉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那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自己的背上,就像一股暖流注入她的心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安全感,那安全感就像坚固的城墙将她保护起来。
萧婉心中对季寒的感激又多了几分,她觉得在这个危险的皇宫里,季寒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季寒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贵人,深夜在此,有何贵干?”季寒心中对张贵人有些厌烦,那厌烦就像吃了苍蝇般难受,总是在这种时候出来搅局,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块石头,破坏了原本的和谐。
张贵人掩嘴轻笑,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挑衅:“臣妾不过是出来散步,倒是王爷与萧才人,深夜在此,不知所为哪般?”
“本王与爱妃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季寒语气冰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那眼神就像能穿透一切的寒光,吓得张贵人后退一步,不敢再造次。
季寒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那威严就像巍峨的高山,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是在萧婉面前,他就像一只守护着自己领地的雄狮。
见季寒如此维护萧婉,春兰和秋菊彻底绝望了。
她们原本想借此机会扳倒萧婉,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萧婉看着春兰她们退缩的样子,心中充满成就感。
萧婉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以后看谁还敢算计自己,她的心中像是开满了胜利的花朵,那花朵绚烂而骄傲。
周围的紧张气氛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愉悦,那轻松和愉悦就像春天的微风拂过每个人的心头。
“王爷,这手帕上的标记,似乎有些古怪。”萧婉将手帕递给季寒,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季寒接过手帕,手指触碰到手帕上的绣纹,感觉那绣纹有些微微凸起,就像触摸到了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礁石。
仔细端详,剑眉微蹙:“这标记……似乎与宫中那个神秘势力有关。”季寒心中充满了好奇,这个手帕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的欲望,那欲望就像燃烧的火焰在心中跳动。
萧婉心中一惊,看来这手帕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她与季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兴奋和担忧。
萧婉兴奋的是又有新的挑战可以应对,那兴奋就像探险家发现了新的宝藏,担忧的是这个秘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危险,那担忧就像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指尖不经意地触碰,萧婉能感觉到季寒手指的粗糙,那粗糙就像历经岁月磨砺的树皮,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萧婉的脸微微一红,心中有些小鹿乱撞,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那感觉就像有一群蝴蝶在心中翩翩起舞。
正当他们想要进一步探究时,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萧才人,太后宣你觐见!”王嬷嬷带着一群宫女,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目光锁定在萧婉身上,那目光就像锁定猎物的鹰眼,仿佛要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