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征人选
黑夜深沉，军营中灯火通明，蒙武、蒙恬、蒙骜、蒙毅四人被紧急召回到主殿。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四人严肃的面庞上。他们围坐在一张长桌前，桌上摆满了简单的酒菜，但谁也没有心思动筷。蒙武皱着眉头，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要出征匈奴倒是没问题，但如今打下匈奴的地盘又有何用？”蒙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人，最后停留在蒙骜身上。
蒙骜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皱纹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深刻。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有力：“蒙恬已经将大王的话带回来了，老夫觉得颇有道理，你且闭嘴听完。”
蒙武闻言，立刻闭上了嘴，恭敬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蒙恬见状，清了清嗓子，开始详细复述赢天的吩咐。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大王的深思熟虑。
听完蒙恬的叙述，蒙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抬头看向蒙恬，眼中带着一丝疑惑：“此话真是大王所说？”
蒙恬点了点头，神情坚定：“确实是大王所说没错。那边的草场辽阔，适合圈养牛羊马匹，经过祖父所言，这也没有错。”
蒙武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蒙骜：“父亲，你觉得此战是否值得？”
蒙骜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如炬：“如今我秦国兵马强盛，但之前诸国联合攻秦，害我秦国损失惨重。如今确实不是出兵攻打他国的时候。若是能够将这附近匈奴这些困扰边境的问题解决，倒也是对秦国十分有益的事情。”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蒙骜的身体状况日益下降，他心中清楚，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为大秦征战了。若是能在此战中建立不世之功，为秦国永除这后方之患，也算是光宗耀祖，为大秦尽最后一点力量了。
蒙武听了父亲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这长久来看确实如此。这些蛮族每次入冬之际必定袭击我国边境，劫掠百姓粮食，实属可恶。边疆百姓深受其害，如今大王支持发兵征讨，确实是百姓之幸，秦国之幸。”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充满了期待。蒙骜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我秦国之人善于养马，驯马，如能够得到这偌大的草场，日后大秦骑兵必将翻倍。”
蒙武点头附和，但随即又皱起眉头：“父亲所言极是，只是这匈奴见大军前来便会撤退，退入草原之中，我等难以寻觅。若要打起来需要从长计议，想好对策才是。”
蒙骜闻言，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人，蒙家三代纷纷露出思考的表情，殿内的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
次日一早，天色微亮，赢天便已坐在主殿之上，等待着群臣的到来。殿内烛火未熄，映照在他冷峻的面庞上。李斯等人依次上前，汇报着近日的政务。赢天静静听着，目光时不时扫过底下的群臣，神情淡然。
待李斯等人汇报完毕，赢天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视着殿内的众人：“匈奴多次入冬之际，入侵我大秦边境，掠夺百姓，粮食。困扰我边境久已。孤欲讨伐匈奴，以绝后患，尔等谁愿前往？”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殿内。话音刚落，底下的武将们纷纷上前一步，齐声请命：“臣愿带兵前往！”
赢天看着这些热血沸腾的武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秦国尚武，这些武将的积极性让他感到欣慰。他点了点头，目光最终停留在蒙骜身上：“蒙骜听令。”
蒙骜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臣在。”
赢天目光坚定，声音洪亮：“今领蒙骜为主帅，蒙武，李信，蒙恬为副将，率十万铁骑，征讨匈奴之地。”
“臣等领命！”蒙骜、蒙武、李信、蒙恬四人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
一旁的王贲和王离等人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起身退到一旁。虽然他们心中有些遗憾，但对于蒙家三代出战，他们并无异议。毕竟，这些都是大秦的名将，蒙家的威望在军中无人能及。
赢天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尔等退下，蒙骜，蒙武，李信，蒙恬四人留下。”
“是。”众人齐声应道，纷纷退下。李斯走在最后，心中有些复杂。他这个代理丞相竟然没有提前得知任何消息，心中不由得苦笑。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房玄龄和杜如晦，心中明白，这新建立的内阁才是赢天身边的核心。自己这个丞相，不过是管管底下的文臣罢了。
待众人退下后，蒙骜等人站在原地，目光坚定地看着赢天。赢天缓缓走下台阶，走到几人面前，神情严肃：“几位将军此次前往，切记此行只攻不守，所有骑兵皆用我大秦精兵，轻装上阵。遇弱则攻，遇强则退，只管在匈奴领地游走攻击，打完就走。孤给你们一个月的军粮，进入匈奴领地之后，你们要以战养战，他们掠夺我们的百姓和粮食。你们也要将其掠夺一空，只有大军疲惫之时，才可前往边境驻地休息。诸位将军可明白？此行要长途奔袭，若诸位有所不适可以提出来。”
赢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目光如炬，扫过几人。蒙骜等人没有丝毫犹豫，齐声答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赢天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好，好，好。此行务必要让这些蛮族知晓，我大秦是不可冒犯的，虽远必诛。此行必要让其日后对大秦敬而远之，看到我大秦的旗帜便落荒而逃。诸位将军可做得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豪气，听得蒙骜等人热血沸腾。蒙骜上前一步，双拳紧握，声音洪亮：“好一个虽远必诛，臣蒙骜，必不负大王所托！”
蒙武、蒙恬、李信也齐声应道：“臣蒙武，臣蒙恬，臣李信，定不负大王所托！”
赢天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好，蒙骜，蒙武，李信三位将军可以前去调集兵马了，这护卫王宫的三千精兵也一同调走吧。蒙恬随孤去一趟科研院。”
蒙骜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上前一步：“大王，这守卫王宫的精兵，大可不必调动。大王的安全更为重要。”
赢天笑了笑，摆了摆手：“孤有自有亲卫守卫王宫，这些精兵已经用不上了，你们带去吧。此行切记，这可都是我大秦的精锐，可莫要折在那蛮族之地了。”
蒙骜等人闻言，神情更加凝重，齐声答道：“大王放心，我等明白，谨记大王之言。”
赢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房玄龄和杜如晦：“玄龄，克明，粮饷之事，你们去安排。”
“是，大王。”房玄龄和杜如晦齐声应道。
蒙骜等人见状，心中明白，这两人深受赢天信任，地位非同一般。他们不再多言，躬身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主殿。
待几人离开后，赢天看向蒙恬：“你吩咐所有精兵，黄昏时刻回去营地。然后随孤走一趟便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蒙恬点头应下，随即快步走出殿外，吩咐外头的千夫长安排事宜。赢天则带着典韦和许褚，径直朝外走去。
殿外的太监总管见状，急忙上前：“大王，那早膳？”
赢天头也不回，挥了挥手：“先让厨房准备好，待会孤回来，再送到孤的寝宫去。”
“是，大王。小的这就去让人备马车。”太监总管躬身应道。
“不用了，马车太慢，我等骑马前往。”赢天的声音远远传来，太监总管连忙低头退下。
赢天带着典韦和许褚，大步走出宫门。蒙恬紧随其后，翻身上马，一行人朝着科研院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