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证据解析与病害攻坚
苏砚、傅沉舟和小周一脚迈进研究院的大门，周身那股急切劲儿，活脱脱像被上了最紧发条的精密仪器，分秒不敢耽搁，火急火燎地投身到紧张的工作当中。研究院的实验室里，灯光白晃晃的，带着几分冷意，各类仪器设备发出细微且持续的嗡嗡声，似在为这场与文物走私集团的隐秘较量，悄然奏响背景音。苏砚脚步匆匆，双手稳稳托着从老宅千辛万苦带回的文件和日记，像是捧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实验台上。她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如炬，那眼神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直抵真相深处，只听她斩钉截铁地开口：“这些证据，就是咱们攥在手里、能制衡文物走私集团的‘秘密武器’，必须仔仔细细研究，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都绝不能放过。他们那些人躲在暗处，肆意践踏文物，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咱们得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傅沉舟微微颔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眸满是睿智与专注，他接过话茬，声音沉稳有力：“没错，砚砚。我琢磨着，这些资料里说不定还藏着七年前那件事的关键线索。这些年，那个谜团像块沉甸甸的石头，一直压在咱俩心头，搅得人不得安宁。这次，咱们就借着这股东风，把整个事儿彻底弄个水落石出。”小周站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握拳，跃跃欲试，整个人像即将出征的战士，浑身散发着蓬勃朝气，扯着嗓子喊道：“苏老师、傅先生，我早就准备好‘大干一场’了！不管是跑腿、查资料，还是帮忙做实验，您二位尽管吩咐，保证完成任务！”
苏砚率先伸出手，拿起那几本破旧不堪的账本。账本纸张泛黄，边缘卷翘，轻轻一碰，簌簌地掉渣，上头混乱无序的符号和数字，好似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肆意挑衅着他们的智慧。苏砚眉头拧成了死结，眼睛一眨不眨，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嘴里喃喃自语：“这些账本看着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肯定藏着关键信息，只是被加密处理了。咱们得想个巧妙法子，把这加密的‘锁’给撬开。”傅沉舟见状，赶忙凑上前，凭借在医学领域锤炼出的缜密逻辑思维，目光在账本上飞速扫视，分析道：“你瞧，从这些符号的排列布局来看，有点像密码学里的置换密码。简单来讲，就是按照特定规则，把原本的文字或数字替换掉了。就好比玩一场文字游戏，只要摸透了规则，就能读懂里头的意思。”
小周听得一头雾水，脑袋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忍不住挠挠头，满脸疑惑地问道：“置换密码？那到底是啥东西啊？听起来好复杂。”苏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笑意，耐心解释道：“小周，打个比方，要是把‘苹果’这个词，按照特定规则，写成‘香蕉’，这就是一种简单的替换。但这里的置换密码，规则肯定更复杂、更隐蔽。不过没关系，只要咱们找到转换方法，这些账本上的内容，就能像一本打开的书，任我们翻阅。”小周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眼睛里瞬间迸射出兴奋的光芒：“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咱们还等啥，赶紧找转换方法吧！我都迫不及待想揭开这些账本的秘密了。”
恰在此时，一直安静“待命”的 AI助手「莫高」冷不丁发出电子合成音，那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格外突兀：“检测到账本上的符号，与古代敦煌地区的一种计数系统存在相似之处，建议从该方向着手破解。”苏砚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像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火，兴奋地喊道：“「莫高」，你可真是咱们的‘及时雨’！傅沉舟，看来咱们得好好钻研一下古代敦煌的计数系统了。说不定这就是打开账本秘密的‘金钥匙’。”傅沉舟也欣慰地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对「莫高」的赞许：“不愧是「莫高」，每到关键节点，总能精准提供重要线索，帮咱们指明方向。”
说干就干，三人一头扎进资料堆里。研究院的资料室里，书架林立，各类书籍、文献堆积如山。他们一本本查阅、一页页翻看，不放过任何与古代敦煌计数系统相关的信息。时间悄然流逝，实验室里只听得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三人偶尔交流讨论的低语声。终于，经过一番绞尽脑汁的努力，他们成功找到了符号与数字之间的对应关系，成功破解了账本上的部分内容。账本里，记录着一些文物走私的交易时间、地点和金额，还有一些神秘人物的代号，像一个个神秘的脚印，引领着他们朝着文物走私集团的核心秘密靠近。苏砚一边记录，一边难掩激动地说道：“这些信息太关键了！顺着这些线索深挖下去，咱们就能把文物走私集团的运作方式摸个透，看他们还怎么在黑暗里兴风作浪。”
破解完账本，苏砚顾不上休息片刻，紧接着拿起那份详细记录文物走私集团破坏壁画计划的文件。文件纸张有些粗糙，散发着一股陈旧气息。苏砚逐字逐句地阅读，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愈发凝重，眉头紧锁，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读完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种化学药剂的成分太复杂了，简直像个精心设计的‘毒药配方’。而且，它对壁画的损害是不可逆的。要是不能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敦煌那些承载着千年历史与文化的壁画，可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傅沉舟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从医学上的分子诊断角度出发，提出自己的想法：“砚砚，依我看，咱们得先把这种化学药剂的分子结构摸清楚，找准它与壁画材料发生反应的关键位点，然后针对性地研发修复方案。就好比医生看病，得先确诊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苏砚认同地点点头，扭头对小周说道：“小周，你去准备一些实验设备，咱们要对这种化学药剂进行全方位、详细的分析。这关乎敦煌壁画的存亡，半点马虎不得。”
小周领命后，风风火火地跑去准备设备。苏砚则在实验室里踱步，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在工厂里发现的那些与壁画病害相关的设备。她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傅沉舟身边，急切地说道：“傅沉舟，我琢磨着，那些设备说不定和这种化学药剂的使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咱们要是结合设备的工作原理，说不定能进一步搞清楚化学药剂是怎么一步步侵蚀壁画的。”傅沉舟眼睛同样放光，用力点头：“砚砚，你这个想法太妙了！咱们确实得再去一趟工厂，仔仔细细研究那些设备。说不定那就是解开壁画病害谜团的另一把关键钥匙。”
就在这时，研究院的门“砰”地被推开，阿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胸膛剧烈起伏着，嘴里喊道：“苏姐，我又挖到猛料了！”苏砚、傅沉舟和小周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阿明身上。阿明稍作喘息，接着说道：“我在调查那个家族的时候，发现他们和一家国外的科研机构有联系。这家科研机构表面上从事文物保护技术研究，可我怀疑，他们背地里给文物走私集团提供技术支持，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
苏砚心中猛地一震，追问道：“阿明，你能确定吗？这可不是小事儿，要是弄错了，会影响整个调查方向。”阿明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苏姐，千真万确！我找到了一些邮件往来，里面清清楚楚提到了关于壁画破坏和修复技术的讨论，而且这些讨论的时间，和文物走私案件的时间节点严丝合缝，根本不是巧合。”
苏砚把阿明的发现转述给傅沉舟和小周。傅沉舟听完，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表情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看来文物走私集团的势力远比咱们想象的庞大，他们不仅有国内家族在背后撑腰，还有国外科研机构给他们提供技术‘弹药’。咱们得加快调查进度，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不然，敦煌的文物可就危险了。”苏砚神色坚定地点头：“阿明，你继续深挖这家科研机构的信息，看看他们和文物走私集团还有哪些不可告人的勾结。我们这边也会加大对壁画病害和文物走私证据的研究力度。咱们双管齐下，一定要把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阿明走后，苏砚、傅沉舟和小周再次奔赴废弃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昏暗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透进来，映照在那些冷冰冰的设备上。他们围在设备旁，仔细研究每一个零件、每一处线路。苏砚一边观察，一边惊叹：“这些设备的设计太巧妙了，简直像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它能精准控制化学药剂的注入量和注入位置，悄无声息地破坏壁画，还不容易被发现。这些文物走私犯，为了钱，真是丧心病狂，把聪明才智都用到歪门邪道上了。”
傅沉舟从医学上的微创技术角度分析道：“从原理上讲，这些设备和微创手术器械有些相似，都是通过微小的创口，把物质精准输送到目标部位。只不过，一个是治病救人，一个是破坏文物。”小周在一旁感慨道：“这些人简直是文物的‘刽子手’，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连这么专业的技术都拿来干坏事。”
回到研究院后，苏砚一头扎进对化学药剂的分子结构分析工作中。实验室里，先进的质谱分析仪闪烁着各种指示灯，发出轻微的运转声。苏砚全神贯注地操作着仪器，对化学药剂的成分进行详细检测。检测结果显示，这种化学药剂含有多种能够与壁画颜料和地仗层发生化学反应的活性分子。苏砚看着检测报告，眉头拧得更紧了：“这些活性分子一旦和壁画中的矿物质、有机物接触，就会发生反应，导致颜料褪色、地仗层酥松，用不了多久，壁画就会变得面目全非，遭受严重破坏。”
傅沉舟思考片刻后，给出建议：“砚砚，咱们不妨尝试研发一种能中和这些活性分子的修复剂。从医学药物研发的思路来讲，我们得找到一种能和活性分子特异性结合的物质，就像给活性分子戴上‘枷锁’，阻断它们和壁画材料的反应。”
于是，苏砚和傅沉舟开启了没日没夜的研发工作。研究院的办公室里，资料堆积如山，实验记录铺满了桌面。他们一次次查阅文献资料，一次次调整实验方案，进行了无数次的实验。在实验过程中，苏砚遇到了一个棘手难题：修复剂中的某些成分，会和壁画原有的材料发生轻微反应。虽说暂时不会对壁画造成明显损害，可这不符合文物修复“最小干预”的严苛要求。苏砚愁眉不展，对傅沉舟说道：“傅沉舟，这个问题有点难办。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调整修复剂的配方，既能中和化学药剂的活性分子，又不能对壁画原有材料产生丝毫影响。这就像走钢丝，得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池。”傅沉舟轻声安慰道：“砚砚，别着急。咱们从文物修复的兼容性原则出发，仔细琢磨修复剂的成分，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经过几天几夜的不懈努力，苏砚和傅沉舟终于研发出一种新型修复剂。这种修复剂像个训练有素的“卫士”，能够精准有效地中和化学药剂的活性分子，而且对壁画原有材料没有任何负面影响。苏砚手里捧着装有修复剂的小瓶子，兴奋得声音都微微颤抖：“我们成功了！有了这个，那些被破坏的壁画就有救了！”傅沉舟也露出欣慰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苏砚的赞赏与自豪：“太好了，砚砚。这几天的辛苦没白费，咱们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小周在一旁欢呼雀跃：“苏老师、傅先生，你们太厉害了！简直是文物的‘救星’！”
就在这时，苏砚兜里的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短信。她掏出手机一看，是阿明发来的。阿明说又发现了一些关于文物走私集团的重要线索，让他们赶紧过去。苏砚立刻对傅沉舟和小周说道：“阿明又有新发现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于是，三人带着修复剂和之前收集的证据，马不停蹄地朝着阿明所在的地方赶去。他们心里清楚，这场和文物走私集团的较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决胜时刻。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摧毁这个罪恶的犯罪组织，守护好敦煌的珍贵文物，给历史和未来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