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5章 表孝心侄儿濯莲足(求追读!很关键!)
贾敏果然被逗得“噗嗤”一笑,不觉就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子明说什么胡话呢,从来只有男子休妻的道理,哪有妇人休夫的说法?
你呀,就知道白哄姨妈开心。”
破涕为笑的妇人小心地翘起纤美玉指,避开了玫红玉甲,只用白嫩细腻的指腹轻轻点在青年温凉的眉心。
之后便顺势抽回了手来,捏着帕子揩了揩脸上泪痕,理了理鬓边碎发,又端端庄庄地叠于身前。
面上双颊彤彤,眉眼藏笑,又自明艳雍容,再瞧不出半分先前的失态了。
待自眼前青年的脸上捕捉到那一抹难掩的怅然,她两腮悄悄一热,却不觉弯了弯唇角。
两人又说了会话,贾敏也渐渐开朗,才刚被有意无意忽略的疑虑复又滋生,便有意向外问了问表时,又叫答话的夏兰打热水进来沐足——
寻常人先洗脸后洗脚,那是因为要自己动手,而贾敏这般金枝玉叶自然可以由着喜好来的。
但见姚弘旭仍安坐不起,她只得轻轻瞪他一眼:
“子明,都已人定了,这可该去了哦。”
姚弘旭犹豫道:
“今儿我听妹妹说及叶神医的话,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一般,回去后细细思之,倒还真想出来了一个病症来......”
贾敏早不觉又握上了他的手腕,忙欠着身子急声催他道:
“子明快和姨妈说说,玉儿到底是何病症!”
温热的兰息喷于脸颊,横舒的胸雪映入眼帘。
姚弘旭目不敢斜视,只认真回说:
“这......兹事体大,侄儿不敢妄言,以免干扰了神医的诊断。
不过我所知之疾是一种遗传病症,小时候并无多少表征,但随着年岁渐长,便会在下肢上显出迹象。
所以,若能在和姨妈或者姨爹身上发现症状,大抵也就能确定妹妹确是此疾了。”
这话逻辑明显存着问题,但贾敏爱女心切,且经过血燕窝之事后,早对姚弘旭十分信赖,一时不疑有他,只顾着追问是何症状。
正好夏兰等人抬着热水,捧着巾帕进来,姚弘旭也就缄口不言。
贾敏以为事关皇家药典之类的绝密,忙让她们放了东西出去。
等人走了,姚弘旭才迎着那双灼灼杏眸,试探着问道:
“不如,我先来替姨妈检查一下?”
“啊?!”
贾敏眸光骤颤,登时飞红了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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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后,贾敏不安地坐在了玫瑰椅上,手内丝帕攥得紧紧,微垂的眼睑轻颤不休,犹犹豫豫地提起了裙摆,微露着红鸳凤嘴鞋头。
羞涩的余光穿过了朦胧的水汽,却瞥见青年认真的面容上...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期待?
他...他若敢骗我,我就再没他这个侄儿了!
她暗暗狠下心肠,轻轻咬了咬唇,声若蚊吟地开了口:
“你...你来罢。”
姚弘旭为难:“姨妈,这裙摆太低了,怕是要被打湿的。”
贾敏不满:“偏你事多,你要敢骗我......”
姚弘旭抢答:“就再不准我叫你姨妈了。”
“哼,你知道就好!”
贾敏恨恨瞪他一眼,还是又将裙摆提高了一些,将一双穿着大红素缎白绫高底鞋的莲足完全露出,而后便径直轻轻抬起,习惯性地就放在了姚弘旭膝上。
在他刚换的月白缂丝织金竹纹袍上蹭下了两处小小的、脏脏的鞋印。
二人都是一愣。
“子明,姨妈.....”
贾敏忙缩回了脚,猛然涨红了脸蛋,正要开口解释,姚弘旭已笑着探身将她的双足轻轻捧起,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膝盖上。
柔美的双腿线条从她的罗裙内延伸出来,裹在素色轻纱下的小腿部分纤细而不失肉感。
察觉到贾敏微微不安的挣扎,他随手轻轻一按,便含笑迎上了那双秋波潋滟的杏眸:
“这原是侄儿的一份孝心,姨妈且安心受用就好。”
贾敏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便慌忙撇过了头去,异样的酥麻从心底生出,缕缕羞红悄悄爬上了粉颈。
姚弘旭左手托着高底鞋跟儿,右手捏着纤柔的足腕,轻轻脱下了精美小巧的绣鞋,又缓缓褪去了干干净净的淡黄罗袜,取出了一只秀美玲珑的玉足来。
大约前世36/37的尺寸,晶莹白皙的足背,无暇到看不见一点青色的脉络,简直如同浑然天成的美玉。
手指无意间从圆润的脚跟儿划过柔美的足弓,粉嫩的脚指头立马害羞地蜷缩起来,齐整的玉甲在烛光下闪动着温和的光晕。
暖融融、潮乎乎的触感诱惑着他轻轻揉捏了上去,混合着淡淡汗味和纺织物气息的馥馥异香便得以慢慢蒸腾,飘飘悠悠地发散开来。
浑身作烧的贾敏不安地抽了抽脚:
“别...子明...脏,别这样...”
姚弘旭不解:“我瞧着一点也不脏啊。”
贾敏鸦睫轻颤,羞启朱唇:“闷...闷了一天,脚上...可能有味道...”
“真的吗?”
姚弘旭疑惑地俯身下去,鼻尖轻轻靠近了那细腻如瓷的足背,幽幽的异香果然如期漾至。
暖暖柔柔,酸酸涩涩,还带着微微的潮意,淡淡的旖旎。
虽当不得纯澈,也谈不上浓烈,许不比沉檀,或不及龙麝,偏能撩动心弦,惹人流连。
似是被他的鼻息惊扰,五颗芸豆般的脚趾已不安地蜷起,绷紧的足背上浮起了淡淡的青络,好似上等瓷器上点缀的天然纹路,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美感。
他手内动作越发轻柔,又悄悄嗅上了一缕,方才好奇抬头:
“侄儿觉得香香的挺好闻呢,姨妈难道是用了花蜜沐足?”
娇躯僵硬酥麻的贾敏瞪圆了双眸,盯着那双湛然凤眸瞧了半晌,也并未瞧出任何调笑的意味,但似乎...有一丝可疑的留恋。
“子明,你...你好乖僻!”
她心头一阵乱跳,眼神慌乱地偏过脑袋,猛然抬起了脚来,胡乱地就踹了出去。
“啪!”
姚弘旭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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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炷香后。
哗啦啦的水声中透着淡淡的萧索,青年了无生趣地垂着脑袋,双手浸在足盆里,正规规矩矩地按捏揉洗着那对娇嫩玉足。
“噗嗤!”
瞧着身份尊贵的少年皇孙这般可怜模样,玉足的主人心中恼怒渐褪,丝丝羞喜渐渐盈眸,忽得便雨过天晴掩口而笑。
又调皮地动了动脚趾头,戳了戳青年的手背:
“好侄儿,快别生气了,大不了......大不了姨妈下次还让你尽孝心就是了。”
唔,他既说了是孝心,那自己这个姨妈安心受着就是,只当是他和玉儿一般了。
但他若再敢偷闻......那自己下次还要踹他!
花容嫣然的高贵妇人秋波流转,轻咬薄唇,暗暗下定了决心。
“真的?”
姚弘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俊朗的面容淡淡的红印还未褪去,黯然的凤目已不禁微微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