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电影剧本创作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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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994年:夏衍被授予“国家有杰出贡献的电影艺术家”荣誉称号

1985年后,夏衍的电影研究一直趋于平淡,鲜有研究性的文章出现。直到1994年,学界又重新开始关注夏衍。这一年比较有特色的论文是开始将夏衍的电影与话剧结合起来进行探讨,如张海明、邹红的《舞台与银幕的融合——试论夏衍电影实践对其话剧创作的影响》[11],文章认为,夏衍的话剧创作受到电影技巧的影响,由于文章侧重点在于探讨夏衍话剧,对夏衍电影的研究并未深入。1994年10月28日,国务院授予夏衍同志“国家有杰出贡献的电影艺术家”荣誉称号之后,广播电影电视部电影局主办了“夏衍电影回顾展”,关于夏衍的电影研究也进入了一个发展期,比较有影响力的如程季华的《夏衍的剧作及其特色》[12]、李少白的《与时代同进》[13]、胡克的《夏公对中国电影理论发展的贡献》[14]、周斌的《论夏衍电影批评的美学特征》[15]等文。这些文章是对夏衍电影剧作及其理论的深化与拓展。另外,《当代电影》杂志在1994年第6期上,刊登了荒煤的《我们需要这样的“老头子”》、吴祖光的《重阳节的祝愿——夏公长寿》、汪洋的《应当永远铭记他——三言两语谈夏公》、谢铁骊的《夏公与〈早春二月〉》等文,这些文章的回忆性、评说性虽然大于研究性,但却为研究夏衍电影提供了另一个视角。